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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喻黄 芳华au]那是我们这代人的芳华

那是我们这代人的芳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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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团员

从喻文州第一次来文艺团,他就成为了整个文艺团的笑话。

毕竟不是每个钢琴师的手都这么慢的。

接他进团的是团里的小提琴手,学雷锋标兵黄少天。

他们的故事,就要从这天开始讲起了。

1

两天两夜的火车,从北京到广州,横跨了大半个中国,伴随着没停歇说话的黄少天,喻文州的脚终于实实的踩到地上了。

广州的潮湿伴随着大雨,再加上火车上的人味,让喻文州一下火车就吐了个彻底。

“没事吧没事吧,我扶你去旁边做做,等会车就来了,马上就可以去团里休息了。”黄少天继续保持着他的好精神,让喻文州怀疑他是否和自己一样坐了几个小时的车。

“没事,我们走吧,透透气就好了。”喻文州把雨披解开一点,深吸一口气。“赶紧走吧,团里还在等着呢”

黄少天当然愿意,毕竟他背着大半北京战友父母的期盼,也不好让喻文州这个病号加新兵去拿,便自己背着拉着喻文州上了去文工团的车。

文工团里倒是一如既往的再排练晚上的曲目,而黄少天拉着喻文州进来就仿佛湖面里起了波澜,谁也没心思继续排了,方文镜只好要人停下,拉过喻文州摸着他的手,“你这手没事吧,听说在北京给冻着了,现在还能弹吗?”又把他推到人中间“给大伙儿介绍下,这是从北京来的喻文州,钢琴好手,我特地从北京团里要过来的。替代刚刚走的魏队长,大家欢迎。”

“给大家弹一个?”队员开始起哄,对于那个时候的喻文州,我们是没什么恶意,只单单想给他一个融入集体的机会。

只是喻文州仿佛并没有领会我们的好意,慢慢的伸出手,露出全是冻疮的双手,苦笑了一下,“抱歉了,可能暂时我没法弹。”那个时候我们不懂他的意思,也没人看到他背后的故事,只有去接她的黄少天知道一点点,然而黄少虽然是个话挺多的人,但真正的秘密永远都别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丝半点。

广州的彻骨寒气仿佛透过玻璃窗驱散了练功房的温暖,那双手刻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,那是一双被冻疮吞噬的手,整个北方的寒冷似乎都刻在上面了。

黄少天终于搬着一大箱子东西进来了,他像个太阳又把练功房拉回夏天,“景熙!郑轩!来拿东西!你爸不知道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这么重,快给我们看看!”黄少天又揽过旁边的喻文州,“这是喻文州,你们都认识了吧,从北京过来挺不容易的,我就先带他去领东西,洗洗尘。”

那是喻文州第一次感受到黄少天在这个集体的力量,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感染力。他可以笑着面对那个年代所有的不甘愿不情愿,苦痛与折磨永远不会在他的心灵上留下一丝痕迹。

宿舍不太好,但已超出喻文州对军队的想象,两张单人床,中间对着放了两张桌子,一张床上放了些东西,而另一个则空空的只放了一卷被子,一切都那么干净,整齐。

“我帮你把褥子铺好,你收拾下,等会我们去澡堂洗个澡去去味。”

就这样,喻文州开始了他在文工团的日子。

有一个黄少天当室友,也不知道是喻文州的幸还是不幸。黄少人呢,还是个热情的人,可是正是他太热情了,热情到了头,便成了吵闹。喻文州前面几个室友,都是受不了黄少天的热情,申请搬走了。方世镜思来想去,认为既然是黄少天接的兵,那安排着和黄少天一个寝也说的过去。

虽说对于他的安排,团里同情他的不少,但是喻文州置若罔闻,他倒不觉得有多糟糕,反而后来想想,遇见黄少天大概是他灰暗的人生中的一抹阳光,也是他自己在后面一些时光中坚持的唯一信念。

——TBC——

新年第一篇吧 决定开个新坑

2017年发生了很多 所以用这篇芳华来缅怀它们

希望2018年更好

大家新年快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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